那是我新买的鱼缸,里面没养鱼,只放了清水和几颗鹅卵石。那些水,就是证据。
我“喝”了加料的水后,状态变得更差了。我开始在白天,也看到一些“幻觉”。
我会对着空气说话。会突然在楼道里尖叫。我把自己演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
邻居们看我的眼神,充满了同情和畏惧。他们更加坚信,江哲是个变态,
把我这个可怜的房东给逼疯了。江哲觉得,时机成熟了。他拿着那份“财产赠与协议”,
走进了我的房间。“小舒,”他把协议放在我面前,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,
“把它签了吧。”“签了它,我们就是一个家了。”“我会永远照顾你,保护你。
”我抬起头,目光呆滞地看着他。然后,我拿起笔,歪歪扭扭地,在签名栏上,
写下了三个字。不是“岑舒”。是“徐㴓”。江哲的脸色,瞬间变了。
9.心理医生的诊断书“徐㴓是谁?”江哲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。他死死地盯着我,
眼神像刀子。之前所有的温柔和耐心,都消失了。只剩下一种猎物脱离掌控的暴躁。
我看着他,不说话。只是傻笑。我现在的角色,是一个被药物和精神折磨毁掉的疯子。疯子,
是不会回答问题的。他一把抢过那份协议,撕得粉碎。“疯子!真是个疯子!
”他低声咒骂着。他计划了这么久,眼看就要成功,却卡在了最后一步。一个疯子,
签下的任何文件都没有法律效力。他需要一份证明,一份证明我“精神正常”的,
签下协议时的证明。或者,一份证明我“完全丧失行为能力”的证明,
好让他以“监护人”的身份,来接管我的财产。他选择了后者。他开始联系精神病院。
我通过窃听器,听到他给好几家私人精神病院打电话。他想把我,强制送进去。
但手续很麻烦,需要直系亲属签字,或者提供有力的医院诊断证明。他没有。于是,
他想到了他的“王医生”。他再次拨通了那个视频电话。“王医生,我需要你的帮助。
”他把我的情况,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。“她现在的情况很严重,
已经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