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体被发现后，她第一个指认我，说我昨晚满身是血

手里的刀，冰冷刺骨。我看着这把刀，脑子里一片混乱。顾微太可怕了。她的每一步，

好像都算到了。我感觉我不是在跟她斗，而是在跟一个魔鬼斗。周凯的电话又来了。

“你没事吧？我看到灯亮了。”“我没事，东西拿到了。”我声音沙哑地说。“太好了！

”周凯很兴奋，“现在人证物证俱全，直接报警！”“不。”我打断了他，“还不行。

”“为什么？”“你不觉得奇怪吗？”我说，“她为什么会突然回来？还有那个神秘电话，

他是怎么知道顾微要回来的？”周凯沉默了。“你的意思是……那个打电话的人，

一直在监视着顾微？”“没错。”我说，“而且，他对这栋楼，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熟悉。

”这个人是谁？他为什么要帮我？他跟顾微，又是什么关系？我感觉，除了顾微这条线，

还有一条看不见的线，在操纵着这一切。我决定，要主动出击。

不能再被动地等着线索出现了。第二天，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。我去找了顾微。

我敲响了511的门。开门的还是她，穿着一身居家的睡衣，头发随意地挽着。看到我，

她一点也不惊讶，好像早就料到我会来。“有事？”她淡淡地问。“我想跟你聊聊。”我说。

她让开身，让我进去。她的房间很整洁，和我那个狗窝天差地别。

空气里还是那股好闻的香味。“坐吧。”她指了指沙发。我没坐，我站在客厅中央，看着她。

“你不用再演了。”我开门见山地说，“我知道，马东是你杀的。”她笑了。不是那种冷笑，

或者诡异的笑。是很坦然的，甚至有点欣慰的笑。“你比我想象的，要聪明一点。”她说。

她承认了。就这么轻易地承认了。“你为什么要陷害我？”我问出了我最想知道的问题。

“因为你需要一个理由，去查清真相。”她走到我面前，停下。我们的距离很近，

我能看清她长长的睫毛。她的眼睛里，没有了之前的冰冷和算计，

而是一种……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。“什么意思？”我皱起眉。“意思就是，

”她看着我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说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