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让你看见更深的伤。我低头看着昏迷中的萧彻。他眉头松了些,似乎没听见刚才的话。
可我知道,早晚有一天,他会知道真相。到那时……我会不会还能站在他身边?我不知道。
但现在,我能做的,只是继续演下去。演一个,连自己都快不认识的苏菱。我早就知道,
那块玉佩是个祸根。第七章 布局引导它藏在我贴身衣襟里,温热如血,却冷得像一把刀。
“青梧”二字,不是普通的刻痕,那是前朝皇族的信物。而我是谁?
我是那个不该活下来的人。所以,我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这块玉佩的真正意义。
可萧彻已经起了疑心。他没有归还玉佩。我知道,他在夜里翻看它,在灯下摩挲那道裂痕。
他还开始做噩梦。梦里有碎裂的玉佩,有血染的宫墙。
萧彻的眼神从未像此刻这般让我感到难以捉摸。而今日,当我如常为他整理衣物时,
他的目光总是若有似无地在我身上游移,特别是那只曾经展示过的伤痕累累的手腕。
“你似乎对医术颇为精通。”萧彻突然说道,语气平淡却暗藏锋芒,“不仅懂得包扎,
还能配制香囊。”我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,随即笑道:“大人过奖了,不过是些小技罢了。
”然而,萧彻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。“但据我所知,
能将特有的包扎手法运用得如此熟练的人并不多见。”我的心跳猛地加快了几分,
面上却不露声色,“大人多虑了,奴家只是机缘巧合学了些皮毛。”萧彻沉默了一会儿,
接着说:“前朝余孽的事情,我一直有所耳闻。青梧玉佩的出现,
更是让这件事变得扑朔迷离。”听到这里,我几乎要屏住呼吸,
试图从他的话语中捕捉到一丝端倪。“大人认为……这之间有什么关联吗?
”他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转向我,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,“苏菱,
你真的只是个逃难的官家女吗?”那一刻,我知道,所有的掩饰都可能即将被揭开。
但我不能退缩,只能硬着头皮迎上他的视线,“大人若不信我,又何必再问?
”萧彻没有再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我,目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