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瘫在她沙发上,一口气喝完整杯水,才把今晚的发现告诉她。林晓是我大学室友,
现在在报社工作,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。“这群人渣!”林晓气得直拍桌子,
“我们必须报警!”“没用的。”我摇头,“顾家鸣既然能买通精神病院医生,
警局肯定也有关系。我只是个在家好几年的一个家庭妇女。
而且这些证据虽然能证明他们的意图,但还不足以定罪。”我把拍到的照片传到林晓电脑上,
做了多重备份。“最重要的是这个账本,里面记录了他贿赂官员的证据。
如果能找到原件...”“我们可以先发制人。”林晓眼睛一亮,“我是记者,
可以写一篇报道,曝光精神病院收受贿赂、非法拘禁的丑闻。这样他们就不敢轻易接收你了。
”我们讨论到天亮,
最终决定兵分两路:林晓暗中调查精神病院的黑幕;我则想办法拿到账本原件,
并收集更多证据。“对了,你今天绝对不能单独行动。”林晓严肃地说,
"顾家鸣知道你发现了他的计划,一定会狗急跳墙。"她说的没错。我刚打开手机,
就收到十几条顾家鸣的恐吓短信和未接来电。最新一条写着:「把照片删了,
否则你永远见不到儿子。」我立刻回拨幼儿园电话,老师说然然今天请假没来。
再打顾家鸣手机,已经关机了。“这个畜生!”我气得把手机摔在沙发上,
“他用然然威胁我!”“冷静点。毕竟是他爸爸和奶奶,不会对然然做什么的,
只是让你方寸大乱而已。”林晓按住我的肩膀,“我们先去派出所报案,说孩子被绑架了。
”是的,孩子是捆绑住母亲的唯一的枷锁。派出所里,值班警官听完我的陈述,
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。“女士,孩子是被他父亲接走的,这不构成绑架。”“但我有抚养权!
”我争辩道。“临时抚养权还没判下来,法律上父亲和母亲权利是平等的。
”警官推过来一份表格,“你可以填这个,申请紧急抚养权听证会,大概两周后开庭。
”两周?到时候我可能已经在精神病院了!离开派出所,我和林晓坐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