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摆缀着细碎的星光,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身形。脸上是精致的妆容,
掩盖了昨夜残留的苍白和眼底的疲惫。手臂挽着陆沉舟的臂弯,隔着昂贵的西装布料,
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的紧绷,以及那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。他步履沉稳,
侧脸线条冷硬如雕塑,唇线抿成一条平直的线,没有任何弧度。他微微颔首,
向迎上来的宾客致意,动作无可挑剔,却透着一股骨子里的疏离。他不需要说话,
强大的气场便自动在周围清出一小片无形的空间。挽着他手臂的我,
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投射过来的目光——探究的、艳羡的、怜悯的,
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、看好戏似的玩味。“陆总,陆太太,今晚真是光彩照人。
”一个挺着啤酒肚的地产商端着酒杯凑过来,目光在我身上黏腻地扫过。
陆沉舟只是冷淡地掀了下眼皮,从侍者托盘里换了一杯新的香槟,连敷衍的应酬都吝啬给予。
他微微侧头,薄唇几乎贴到我的耳廓,声音压得极低,
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:“笑得再自然点,陆太太。别让人看出来,
你昨晚差点被我掐死在沙发上。”那冰冷的耳语,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过皮肤。
我挽着他手臂的手指瞬间收紧,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。脸上努力维持的笑容僵硬了一瞬,
随即又用尽力气扬起更柔和的弧度,仿佛他刚才说的只是今晚月色真美。“是,沉舟。
”我轻声应道,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。他满意地哼了一声,不再看我,目光投向远处,
像是在搜寻着什么。就在这时,宴会厅入口处传来一阵细微的骚动。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,
随即响起几声压抑的惊呼和更加密集的闪光灯声。所有人的目光,包括陆沉舟的,
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。一个穿着月白色抹胸长裙的女人出现在门口。
那裙子剪裁极其简单,却完美地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,衬得她肌肤胜雪。
她有一张极其清丽的脸庞,眉眼如画,气质温婉得像江南水乡笼着的一层薄雾。
柔顺的黑发在脑后松松挽起,露出优雅的颈项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