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勾起一丝极淡、却足以刺穿所有尊严的弧度,“我看你,现在就很合适。”“门面?
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,嘶哑,冰冷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渣子,淬着剧毒,
砸在冰冷的地板上,“看门狗的位置是吧?”我抬起那只还在滴血的右手,
没有去捂那狰狞的伤口,反而粗暴地、狠狠地在自己大腿外侧的西装裤布料上蹭了一下!
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翻卷的皮肉,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,火辣辣的。但奇怪的是,
那被割裂的皮肉深处,那火烧火燎的剧痛之下,
竟传来一丝细微的、几乎难以察觉的……牵扯感?仿佛有无数根看不见的、极其坚韧的丝线,
正在伤口深处疯狂地生长、拉扯、试图将破碎的血肉强行缝合在一起?
顾屿那双深不见底、如同寒潭的眼睛里,极其短暂地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讶异。
快得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一圈涟漪,瞬间又归于死寂的冰冷。“顾屿,”我死死盯着他,
像一头被逼到绝境、龇着獠牙的困兽,
嘴角扯出一个绝对称不上笑容、更像是肌肉痉挛的弧度。掌心的刺痛和那诡异莫名的牵扯感,
奇异地汇成一股支撑我站直身体的力量,支撑着我将每一个字,都像淬毒的冰锥一样掷向他,
“你记着,用不了多久,你会跪着求我回来。”头顶角落,
那个不起眼的、银灰色的半球形监控摄像头,红色的工作指示灯,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,
骤然急促地、疯狂地闪烁了两下!像一只隐藏在暗处、骤然被惊动的嗜血眼睛,锁定了猎物。
一股被冰冷视线锁定的寒意,瞬间爬上脊椎。几乎是本能反应,
我猛地抬起那只没受伤的左手,对着那个闪烁着不祥红光的摄像头圆点,
狠狠地、带着倾尽所有愤怒和诅咒的力度,竖起了中指!
这个极具侮辱性和挑衅意味的动作做到一半,
一股更加强烈、几乎要将人撕裂的眩晕感猛地攫住了我!视野的边缘再次泛起猩红的涟漪,
如同滴入清水的血珠,迅速扩散、弥漫!眼前,顾屿那张冷漠英俊、此刻写满掌控一切的脸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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