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从善正在仔细地清点护路营的弹药。龙绳武带走的鸦片车辙还清晰可见,
邱天培的轿子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,只留下一片荒芜。“剩下的都是有种的。
”李从善把最后三箱子弹一一分给士兵,自己则留下了那把祖传的长刀。那长刀,
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,仿佛在等待着敌人的到来。当纳其中带着自卫队匆匆赶来时,
月光正温柔地照在归化寺的金顶上,那金色的光芒在月光的映衬下,
像是给这场即将到来的伏击战镀上了一层冷冽的银霜,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紧张的气氛。
傣族土司刀京版在芒市的土司府里,焦急地来回踱步。滇缅公路的施工图摊在竹桌上,
那是无数云南百姓心血的结晶,却被他的烟袋烫出了好几个洞,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焦虑。
“告诉民夫,白天修的路,晚上给鬼子挖陷阱。”他对着管家严肃地下令,
那坚定的眼神不容置疑。此时,窗外突然传来日军皮靴的脚步声,
那是来催促他交出粮草的宪兵队。然而,他们却不知,这位土司的竹楼夹层里,
正藏着预备 2 师的密信,那密信,是反击的希望,是胜利的曙光。
傈僳族首领勒墨夺扒在怒江畔,毅然竖起了弩箭。当日军的汽艇如幽灵般出现在江面上时,
他对着族人们振臂高呼:“傈僳人的箭,认识鬼子的血!”那充满愤怒与斗志的声音,
在怒江两岸久久回荡。儿子的尸体刚刚被江水无情地冲走,老人的心中满是悲痛,
但他没有丝毫的退缩。他带着族人们在悬崖上奋力凿出了新的陷阱,那每一下的敲击,
都饱含着对日军的仇恨。当竹箭如闪电般穿透日军侦察兵喉咙的瞬间,
他仿佛听见了雪山融水撞击岩石的轰鸣,那是大自然的怒吼,也是傈僳族人不屈的抗争。
第四章 松山的少年骨1944 年 6 月的松山,雨水如注,与战士们的血水混在一起,
在战壕里缓缓汇成小溪。12 岁的谢狗娃,这个来自曲靖的少年,怀里紧紧抱着炸药包,
在泥泞中艰难地匍匐前进。他那小小的身躯,在战火的映照下显得如此单薄,却又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