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上上下下的人见覃瑶跪在我面前,不由分说地指责我「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,
非要一个孕妇下跪。」我不得已挤出一抹苦涩的笑,拉起覃瑶「你起来说话。」
「你先原谅我,不然我就一直向你跪下赔罪。」迫于压力,我只好先原谅覃瑶,
在她松开我的一瞬间,逃似的回到家中。我回到自己家,所有布局都是覃瑶亲手布置的。
裴衍曾想要重新装修,被我拒绝,毕竟这是覃瑶的心血,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,
哪怕裴衍也不行。可覃瑶告诉我,婚房的采购清单,是裴衍过手的,大到一张床垫,
小到一个套,都是她和裴衍一起选的。她们从结婚前就已经开始偷腥,
还亲自为我装修婚房膈应我。在结婚前一晚,裴衍借他老家的风俗告诉我,
新婚夫妇结婚前一天不能相见。而他转身便去到婚房,同覃瑶享受他们亲手布置的成品。
我想到此处便止不住恶心,我在他们厮混的床上躺了七年。每个亲密无间的夜晚,
在我和裴衍探讨未来生活时,他是在想和我共度余生,
还是在想与他共同布置婚房的女人夜晚有没有睡好?客厅中央硕大的婚纱照,却有三个主角,
穿着婚纱的女人坐在中间,左边是我的至亲,右边是我的挚爱。这是覃瑶缠着我拍的,
她挑衅地示意裴衍,只要她一句话,连婚纱照他都躲不掉她。那时,
裴衍罕见地没有与她拌嘴,以至于婚后每次吵架时,只要看见这幅婚纱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