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声震得包厢的低音炮都跟着震颤:“苏晚,你真以为自己多重要?
不过是陆家用来稳固商业版图的工具!”他的话像淬了毒的箭,字字扎进心脏最脆弱的地方。
“说完了?”我弯腰捡起他掉在地上的手机,屏幕还残留着他吐的酒渍。
通讯录里“林婉柔”的备注被标着红心,最新通话记录停在半小时前。“陆总,你醉了。
”我转身要走,却被他从身后死死抱住,
身上浓烈的香水味混着酒气几乎将我淹没——那是林婉柔惯用的味道。
“不许走……”他的下巴抵在我肩膀,滚烫的呼吸喷在颈侧,“我不准……”我挣扎间,
他突然用力将我按在沙发扶手上,低头就要吻下来。我偏过头,他的嘴唇擦过脸颊,
落在耳际。“三年了,你就没发现吗?”他的声音带着醉意的含糊,“我每次看你的眼神,
都像在看陌生人……”我猛地用膝盖顶向他的腹部,趁着他吃痛松手的瞬间夺门而出。
走廊里闪烁的紫色灯光刺得人睁不开眼,经过某个包厢时,门虚掩着,
我听见林婉柔娇滴滴的声音:“沉舟哥这次把苏晚逼急了,
万一她真去起诉……”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:“怕什么?陆氏的法务部是吃素的?
”脚步顿在原地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原来他们早就做好了万全准备,
就等着看我如何在离婚官司里碰得头破血流。手机在包里震动,
是张律师发来的消息:“苏小姐,陆氏法务部已经开始行动,
他们想以感情未破裂为由驳回诉讼。”回到家时已是凌晨三点,玄关感应灯亮起的瞬间,
我看见茶几上散落的玫瑰花瓣已经发黑。弯腰收拾时,发现花瓶下压着一张纸条,
是陆沉舟的字迹:“明天陪我参加慈善晚宴,别让我失望。”字迹力透纸背,
末尾的感叹号像个狰狞的伤口。第二天下午,我在衣帽间翻出一件素白的礼服。
镜子里的人面容憔悴,黑眼圈浓重得像化不开的墨。梳妆台上摆着陆沉舟送的限量版口红,
我拿起其中一支正红色,狠狠折断在垃圾桶里。门外传来汽车引擎声,我深吸一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