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清水仔细濯洗过的肌肤透着温润光泽,在烛火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晕。
他身上仅着一袭月白色蝉翼薄纱,半透明的料子裹着修长身躯,锁骨处还沾着几滴水珠,
顺着精致的肌理滑入领口。赤足踩在冰凉的青玉砖上,脚趾蜷缩着显出几分瑟缩。
“抬起头来。”时卿洛将玉盏重重搁在嵌宝案几上,丹蔻染红的指尖叩击着鎏金边缘。
少年顺从地仰起脸,眉眼如画,眼尾天生带着一抹绯色,漆黑的瞳孔却像结了冰般死寂。
时卿洛顿时坐直身子,鲛绡广袖扫落案上蜜饯,她撑着下巴凑近,
身上浓烈的龙涎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。“倒是个冰雕玉琢的美人。
”她伸出指尖划过少年苍白的唇瓣,薄纱下的身躯明显颤抖了一下,“从今日起,
你便叫承泽,是本公主的贴身侍奴。”承泽缓缓伏下身,乌发垂落如帘,
将表情尽数遮掩:“是,主人。”声音清润如泠泠清泉,却带着刻意压低的恭顺。
时卿洛挑起眉梢,指尖捏起少年一缕发丝放在鼻间轻嗅,
薄荷混着柑橘的清新气息萦绕鼻尖——这是她最爱的熏香味道。意外转瞬即逝,
她忽然攥紧发丝迫使少年仰头,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:“倒是比想象中懂事,
不过……”指甲深深掐进对方后颈,“若敢耍半点花样,本公主会让你知道,
干净的皮囊碎了会有多难看。”她拍了拍手,宫女立刻捧来一本厚厚的册子。
时卿洛接过册子,随意地扔在承泽面前:“这是奴隶手册,你仔细看看。三日后,
本公主可要考校你。若背不全,就等着受罚吧。”承泽捡起册子,恭敬地应了声“是”。
时卿洛扫了眼册子上的条文,随意念了几条:“奴隶不得直视主人,
违者剜目;奴隶不得擅自发言,违者割舌;奴隶需每日向主人行三跪九叩大礼,
晨昏定省;奴隶需无条件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,不得有丝毫违抗……”她抬起头,
目光落在承泽身上:“记住了吗?”承泽低头道:“记住了,主人。”“很好。
”时卿洛满意地点点头,“来人,给我们的小侍奴一点见面礼。”话音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