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根顶天立地的擎天白玉柱!架海紫金梁!懂不懂?可有些人呢?想起来就他妈倒胃口!
就跟眼前这杯洒了的劣质白酒一样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。比如那个…我老婆。啧,晦气!
那个病恹恹的黄脸婆!活着的时候就是个行走的丧门星!三天两头,不是捂着心口哼哼唧唧,
就是抱着药罐子唉声叹气。那电话打过来,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,
带着一股子死气:“建国…药…药快吃完了,
医生说…得换一种进口的…” “建国…医院…医院又催费了,
再不交…就要停药了…” 烦不烦?丧不丧?老子是财神爷还是她亲爹?有完没完?!
每次接到这种电话,老子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对着话筒就是一顿咆哮:“钱钱钱!
老子是印钞票的还是开矿山的?天天就知道要钱!你他妈就是个无底洞!填不满的无底洞!
有那闲钱,老子给柔柔刷个火箭听个响儿,不比扔给你这病秧子打水漂强?赔钱货!晦气!
” 吼声在空荡荡、只有霉味儿的出租屋里撞出回音,震得掉灰的墙皮都簌簌往下掉,
也震得我自己耳朵嗡嗡响。吼完,把手机一摔,世界瞬间清净!那感觉,
比便秘三天终于拉出来还痛快!还有那个王心怡!小赔钱货!
跟她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讨债鬼!小时候,看见别的小姑娘穿花裙子,
那眼珠子就黏在上面拔不下来,回来就扯着我那洗得发白的裤腿,
声音细得跟猫叫似的:“爸…我也想要条新裙子…就那种…带蝴蝶结的…” 要新裙子?嗬!
穿那么好给谁看?能遮住你那二两肉不就行了?跟你妈一样,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贱骨头!
老子当时怎么干的?从裤兜里抠搜出几张皱巴巴、带着汗臭味的零钱,
甩垃圾似的甩在她脚边,眼皮子都懒得抬:“拿去!够买块布头缝个裤衩了!别他妈烦老子!
” 看着她瘪着嘴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不敢掉下来的怂样,老子心里非但没有半点愧疚,
反而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意——看!老子就是这么硬气!
谁也别想从老子兜里轻易掏走一个子儿!老子有钱!...